散文诗是月光与烈酒的私生子,它不需要小说的骨架,也不必遵循诗歌的格律,却在分行与散句的交界处,用意象的碎片拼凑出比完整更动人的真实,要写好这种文体,得先把自己灌至半醺——清醒时太拘谨,烂醉又失了分寸,唯有在微醉的眩晕里,才能抓住那些转瞬即逝...